她在順天親近的人不過李顯與陳菩兩個(gè),自家的哥哥不會(huì)害她,那么最近她的便只有陳菩一個(gè)人。
陳菩奸宦惡名不是白來的,大抵是他在她這兒好臉色給的多了,李笑笑逐漸忘記了日日纏在身側(cè)的人終歸出自東廠。
她是真的沒想懷疑他,可陳菩這幅好像知道什么的模樣又讓她實(shí)在沒有辦法不胡思亂想。
“你不喜歡笑笑么?”麻木與酸痛慢慢遍布四肢,李笑笑與陳菩悖著的胳膊也脫了力,完全垂到了身側(cè),她淺紅綢帶下的鼻子微微聳了聳。
江照月是沈萬嵐的故友,小公主也因此對(duì)江照月沒有一星半點(diǎn)的壞印象,陳菩倒是想說真相,可今早他不過摔了江照月投來的毒糖,便被小公主指著鼻子說滾。
陳菩擰眉,看著小公主那張漸漸蒼白的臉:“真會(huì)戳人心窩子,你還懷疑上咱家了?”
“沒有。”陳菩的語氣里含了幾分暴戾,李笑笑頓了下,小腦袋瓜搖了兩下,聲音漸漸弱了下來。
陳菩要害她,憑她七十二般變化,也早死了。
那么不是陳菩,又能有誰,李笑笑想不通。
四肢百骸好像被罩了一層無形的枷鎖,叫李笑笑渾身抽搐成一團(tuán),她身子用力的縮在一起,這感覺大抵是痛的,但李笑笑現(xiàn)下卻什么也覺不出來。
她看不見東西,因而其他感官的就格外靈敏,活過十四年,她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依賴這些靈敏的感官,譬如聽覺嗅覺,觸覺味覺。
這些東西起碼能告訴她,她是個(gè)活生生,真是存在著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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