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定國公求咱家,不如己自求,這樣的道理年少的公主都明白,定國公卻怎么糊涂了?”
陳菩輕笑著說完,步履也落到了柴房之外。
軟翅膀的鳥兒飛不起來,既然他選擇留著沈家,總不能白白留著,叫沈家成為展翅的鳥,而后用鋒利的喙將那潰爛的廟堂撕爛,在而后,他來親手射殺這只惡鳥。
光是想想就覺著刺激。
李笑笑還是病了,圣旨傳來的第二日,陳菩兩條長腿叉開,左手撐腮在羅漢床上橫坐著,孫孝就從門外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。
有什么事兒能讓孫孝這個錦衣衛(wèi)指揮使神色驚變,陳菩還真沒見過。
“說。”陳菩在羅漢床上的身子動了動。
“公主起不來了?!睂O孝道。
陳菩一晃,昨個兒只顧著把她人送回去,倒是忘了那一身傷,還沾了水,陳菩捻了捻手中的菩提子,端詳著孫孝那副火急火燎的模樣,心中卻有些莫名的不痛快:“孫指揮使很擔(dān)心啊?!?br>
“那公主哪能不擔(dān)心啊?!睂O孝虎摸了下耳朵。
“噢...”陳菩目光落在孫孝畏縮的臉上,朝著孫孝招了招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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