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孝當(dāng)即明白了陳菩的意思,也顧不得自己屁股上的疼,三步并作兩步,跑到波潭邊將李笑笑一把拽了上來。
沾滿了潭水的李笑笑渾身濕漉漉的,單薄的衣物緊貼在她瘦弱的身板上,露出了那雙空洞的琥珀瞳里,是猶如那雙如驚落棘叢中受傷小鹿一般的神色。
陳菩以為小公主哭了,著眼去打量她,狼性的眼眸里終于有了絲得逞的快慰。
可李笑笑只是眼含著一汪水,將落未落,粉唇慘白,被水泡過的臉上更多一分病氣,并未道半點委屈,亦沒有要哭的意思。
“多謝大人?!敝罁谱约荷蟻淼拇蟮帜俏唤o自己披風(fēng)的大人,李笑笑伸出小指勾了勾自己被水浸泡后貼在臉上的濕發(fā),朝著孫孝露出了兩顆小虎牙。
“沒...”
“公主言重了。”易碎瓷娃娃般的人物哪個男人看了都要心疼,孫孝對上李笑笑那雙秋水眸,只覺得腦袋里一陣轟鳴,拽在李笑笑柔軟手臂上的大掌顫了下,連忙與李笑笑拉開了距離。
分明是他大發(fā)慈悲叫孫孝去救李笑笑,可這位沒心沒肺的小公主倒好,不謝廠公便罷了,還對著一個男人露出這樣的笑來,陳菩嘶了一口涼氣,大步邁下了石階踢開孫孝:“滾一邊去?!?br>
孫孝連被陳菩踹了兩腳,欲哭無淚的趴在地上正想抱怨這位沒人性的廠公,便見陳菩俯身提溜起了那位小公主。
“廠公?”
要知道,平日里陳菩可是極為冷情的人,除卻那位楚后,但凡要給他添麻煩的事兒,他通通都閉眼不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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