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沒有?”
金珠璀璨華然,與小公主那張病白嬌靨極為相合,陳菩知道自己的眼光總沒錯,滿意的點了點頭將金珠滾回袖筒,伸指捏了捏小公主軟軟的耳垂:“上旬喜寧街的鋪子上了新布,給笑笑做了件薄冬襖,現(xiàn)今還不怎么冷,等冷下來,各地進貢的白鵝絨也該到了,到時候再給笑笑做新衣裳。”
小公主是沒有耳孔的,軟軟的耳垂上卻有一個針眼一樣的小圓疤,從上穿至下,好像有根小軟棍杵在里頭一樣。
“笑笑怎么不留耳孔?”陳菩湊近了看著她耳垂上的疤點,蹙了蹙眉。
“我不想要?!崩钚πυ谀戏介L大,并不知道白鵝絨珍貴,覺出耳垂上的疤被摁的有點發(fā)麻,她順著陳菩的手,也摸上了自己的耳朵。
她本來是有耳孔的,只是她好像就比尋常小娘子更為嬌氣些,耳孔總是長不好。
這不是好事,她覺得別的小娘子有的她也得有,隨意強留著,但因她每次都紅著耳朵,沈老夫人看著心疼,才不由著她留耳孔了。
可經(jīng)陳菩一問,李笑笑卻有點后悔,她昂起頭,一雙狐貍眼對著陳菩眨了眨:“廠公喜歡帶耳珠的小娘子?”
禁庭里頭的公主娘娘們都愛首飾頭面,平日里耳朵上也總掛著一串奢靡寶貴的耳串,將原本小小的耳孔墜開,只重了貴氣,陳菩卻覺著并不怎么美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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