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是討厭李笑笑,討厭李笑笑和她爭搶東西,也討厭陳菩維護(hù)李笑笑的模樣,可她沒想過別的。
“我們沒有勾結(jié)韃靼,可是陳菩雖幫我們楚家,萬歲爺卻只倚重他。李笑笑這樣做,是她詭計多端故意和我們作對,我們不能讓她得逞,寶兒知道嗎?”楚憲安對上李寶兒那雙淚水盈滿的美眸。
“那我們要拿她怎么辦?難不成就看著她欺負(fù)我們...”想到那個總是裝的嬌嬌弱弱的人,李寶兒就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當(dāng)然不這樣,表哥怎會讓寶兒受欺負(fù)?”楚憲安搖搖頭,聲音輕柔的,再次將李寶兒的燥火撫平:“只是表哥需要寶兒做一些事,等事成,寶兒一定不會再受欺負(fù)了。”
“是什么事..”李寶兒對上楚憲安的眸子,總覺得有些不對味,可看著面前是自己思慕的表哥,便又打消了疑慮,溫順的依到了楚憲安的懷中:“我要嫁的人是表哥,表哥一定不會不幫我?!?br>
李寶兒畢竟在病中,楚憲安只呆了片刻,便離開了鳳臨宮,尋去了司禮監(jiān)。
上回沒見著陳菩,元寶也猜到了楚憲安必然回來第二趟,因此看著楚憲安一席月白袍出現(xiàn)在門前,元寶也沒什么驚訝的,緩步迎上去:“廠公在里頭等您。”
“廠公今日不裝死了?”瞧著元寶那張白皙面皮上的諂媚,楚憲安有些厭惡的往后靠了靠,垂目看著自己手中拎著的金籠子。
且不說他將韃靼的事情告訴那個麻煩的公主表妹,單說袞州途中那些監(jiān)視他的人,以及陳菩封護(hù)城河之事,便足夠他百口莫辯的了。
“哎呀,楚公子說的哪里話?廠公知曉上次錯過了楚公子來,追悔莫及,特地等您呢?!痹獙氁矐械猛棸采磉厹悾弥O(jiān)獨有的拈酸語氣說完,暗暗打量了眼他手中籠子里那個死了的黑烏鴉,隱隱覺得有些眼熟:“楚公子來就來,怎還給廠公帶禮物?”
跟在陳菩身邊的小內(nèi)宦元寶是個糊涂東西,楚憲安無暇理會他,提著金制的籠子,大步邁入了司禮監(jiān)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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