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菩性情古怪也不是一兩天了,只不過進來更古怪了一些而已,也沒什么稀奇。
“廠公這是何意?!痹獙氁怀鋈ィ瑢O孝覺出了不對,抬眸看著陳菩緊蹙的眉宇試探道。
“萬歲爺?shù)闹家?,命咱家看看六公主是否健在而已,怎么?孫指揮使有心替咱家履職?”陳菩從短榻上起身,撣平泛著褶皺的衣角,居高臨下的看著孫孝。
日暮西斜,光照進偏廳里,為陳菩寶藍袍子上刺繡的那團蟒平添了颯颯寒意。
孫孝不敢對上那蟒,思忖了片刻,低低垂下眼簾:“卑職不敢?!?br>
“孫孝,辦好你自己的事?!标惼欣溧吐暎坏葘O孝在說什么,便大步踏出了偏廳。
“...”余孫孝,聽著陳菩的腳步聲消失,終于抬起頭,眼底滿是疑竇。
他知道自己對小公主的心思見不得人,可陳菩對小公主的心思,恐怕也并不澄明,這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直覺。
錦衣衛(wèi)與東廠,他與陳菩,尤要論高低。
但他們都是效命于楚家,本沒有什么不同,楚家叫錦衣衛(wèi)聽掌陳菩,聽他的便聽了。
可陳菩巴巴的湊到小公主跟前,那不是上趕著巴結沈家么...
孫孝心里有些別扭,伸指撓著還發(fā)疼的耳尖,眼中的疑竇逐漸轉了陰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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