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李顯卻并不愿意給陳菩這個面子。
一個國朝的公主,盡管自幼就被孤零零的安排在蘇州,可他這個做哥哥的不是不在了,陳菩他怎么敢?
“咱家只看看她,遠(yuǎn)遠(yuǎn)地一面...”陳菩默了良久,在李顯抬腳欲走的那一刻開口。
“遠(yuǎn)遠(yuǎn)地一面?”
“廠公是遠(yuǎn)遠(yuǎn)地一面,可她為什么要讓一個楚家的走狗遠(yuǎn)遠(yuǎn)一面?”
“陳菩,你幫了旻曜,本宮念著,允準(zhǔn)你在慎王府久坐??赡闵砗蟮某乙彩菍崒嵲谠诘囊羯蚣?。因此,即便是笑笑先對你有意,本宮也萬不會再叫她與你與分毫干系。”
“這是你命中就注定的,也是從你幫楚家那一刻就注定的?!?br>
“要是她非要咱家呢?”
“廠公多想了,本宮雖不曾看著這個妹妹長大,但本宮敢說,她知道是錯的路,便不會走?!?br>
李顯說完,便大步離開了正廳,獨留元寶與陳菩。
鮮衣皇子離去,元寶撓了撓頭,不禁有些疑惑:“萬歲...萬歲爺也沒說非要您見六公主啊,廠公您難不成,真的要喜得和沈家玩了?”
他是個又聰明又糊涂的小太監(jiān),有些擺在明面上的事興許看不明白,但總是能穿透那令人眼花繚亂的假象,看到最深處的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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