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人,不論恨他的,亦或是怨他的,都化成了一股力氣。
將他拖進(jìn)血污泥沼,拽下他最后一刻伸出泥潭抓住光芒的手,再次讓他沉淪于無邊的迷惘。
重重枷鎖桎身困足,他要如何應(yīng)得了她那一句喜歡?
陳菩忽的覺得好累,曾經(jīng)二十幾年的冗長(zhǎng)時(shí)光與歲月,沒有哪一刻讓他覺得在這世間活的好累過。
陳菩到底沒繼續(xù)說下去,他伸手掐了掐眉心,持節(jié)清明,靈臺(tái)空空,思慮了良久道:“李笑笑,你既心生有疑,便不是我三言兩語可以消弭得了的..”
“廠公不知該說什么好,只告訴你:你在廠公眼中與他人無不同,更堪貴為公主,與禁庭里其他的公主同樣金枝玉葉。廠公從未因你目盲而欺你,也并非因你病弱而辱你...”
“廠公做事從來皆由心所向,能將一條崎嶇的路鋪平,把破爛的日子過好,從來都是你自己的本事,余下的...”
“李笑笑你自己有心可感知,這世上是有人會(huì)蒙蔽左右你的,廠公沒什么特殊,甚至更為卑賤下作。所以信與不信,疑或不疑,在公主?!?br>
“將心靜下來,公主自己想。”
“把大鈴鐺還給我?!标惼性捯魟偮?,李笑笑微微抬起手臂,遮擋在了目前,將從奪眶而出的淚水浸在淡黃色的衣袖上。
陳菩本欲離開遺宮,忽的被李笑笑叫停了步子,垂目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腰間,反問道:“公主有沒有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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