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被那烈日灼的有些發(fā)疼,不消片刻,她便又低下了頭,盡量躲避著那日光的照耀。
“哎呀,公主您怎么這么犟呢?!泵C月也有些無奈,氣的跺了跺腳。
“還不快去!”季姑姑臉色有些不好,抬眼看了看肅月,催促道。
話都說到這份上了,小公主也萬萬不肯認錯,肅月對上季姑姑那寒津津的目光,也怕季姑姑等會兒來自己一起打,委屈巴巴的鉆進了宮殿里,將那楚后欽賜的戒尺拿了出來。
托盤上鋪蓋著一張金黃的帕子,像是楚皇后為了彰顯身份鋪的。
季姑姑抿了抿唇,掀開那張金黃的帕子,拿起來里面那黃白色的竹制戒尺,走到了李笑笑跟前頓了頓。
李笑笑將手伸到了季姑姑跟前,再次道:“笑笑認?!?br>
面前的小公主分明溫軟可愛,消瘦的身軀上也從來摸不出一根頑劣的硬骨。
季姑姑實在想不通,她到底是何處來的剛硬性情,定定思忖了良久,終是將那竹制戒尺落在了小公主粉白的手心上。
竹制的戒尺冰冷蒼勁,上頭崎嶇不平的刻字拍到人肌理上,先生出一種麻木的感覺,而后那鈍痛接踵而至,一層接一層的涌上神經(jīng),叫人腦袋里都一陣發(fā)懵空白。
李笑笑身子顫了下,另只手死命的摁住了被打的那只手手腕,倒是沒呼一聲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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