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,惟寧與廠公算是青梅竹馬,少時的時候...”
“怪不得,怪不得廠公這樣好心,叫本宮為你尋個好人家。”李笑笑掩在白綢下的雙目微瞇了瞇,未等惟寧說完,便打斷了她:“惟寧喜歡什么樣的小郎君啊。”
“公主?”惟寧怔愣了下,贗本泛著光的眼眸也黯淡了下來。
陳菩是有將她送出宮的打算的,可那分明是她與陳菩的事情,他們有著共同的秘密,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。
眼前這個不受寵,甚至血脈都不純良的公主又算什么,憑什么橫在她與陳菩之間?
惟寧想不明白,開口確認道:“這些可真是廠公所言?”
“是啊,當然是廠公所言。今日若不是本宮,惟寧恐怕就要死在廠公手上了,其實早些尋個夫家也好,總與他那樣的邪魔待在一起,不是什么好事?!崩钚πΦc頭,說的好似真有那么一回事。
“行事輕佻又放浪,多膈應人呀?惟寧你覺得呢?”
她知道自己是怎樣的人,亦知道這張病白憔悴的臉有多么好欺騙人,因而,并不氣虛。
什么輕佻又放浪,惟寧從不知道陳菩是那樣的人,亦不知陳菩會有那樣的一面。
眼前的小公主字字珠璣,明晃晃的是敲打她,惟寧也不是全須全尾的傻子,聽到一半,便倏的抬起頭,盯著李笑笑眉間那點朱砂:“公主莫要騙奴,若是奴問過廠公未有此事,恐怕遭殃的是公主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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