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來說去,其實韃靼不失是一個好歸處,死也不會有人看到,看不到也就沒有那樣傷心。
她是這般麻煩的人,想來即便與身為侍女的惟寧相比,聰明的也會選后者這樣健全的。
可她的身份在這兒,即便不好,也不許別人輕賤。李笑笑思忖了片刻,還是說了出來:“笑笑些許不如惟寧陪您久,但笑笑與她并不一樣,愿廠公認清,惟寧不論如何不能壓過笑笑?!?br>
“還有...”
李笑笑話音未絕,陳菩便丟下了那雙繡鞋,將李笑笑往拔步床上一扔。
方才在外頭沒摔著,此時尾巴根磕在冷硬的床板上,卻是著實疼了下。
李笑笑撇撇嘴,暗道一聲壞事不禁說,正想揉揉尾巴根,陳菩扯過了她的手,探到了榻下已經(jīng)暈死過去的惟寧鼻間。
惟寧的鼻息已經(jīng)淺了,淺的近乎沒有,李笑笑好像沾了什么穢物,連忙就從陳菩的掌中脫開了手:“是惟寧么,廠公這是何意?”
陳菩默聲,伸手想去挑紗幔,卻發(fā)覺這地方不像女兒家的閨房,是沒有什么勞什子的羅帳紗幔來給這嬌氣的小公主遮羞的:“公主又為何會覺得惟寧可以壓過你。”
陳菩側(cè)目,雙陰沉沉的鳳眼映著小公主白皙單薄的身子,辯不出來喜怒。
小公主其實很漂亮,無一處不是,可她實在太瘦了些,也太…自視卑賤了些。
他想聽她心里頭的話,不摻一分一毫的假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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