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華門下,陳菩將小公主拋了下馬,即刻便有兩個侍女來接。
李笑笑沒摔地上,可她卻推開了身后兩個侍女,狗皮膏藥貼一樣抱住了陳菩的金邊黑履靴:“廠公..”
“作甚么?”一路上沒說話,這會嬌氣氣的開口,陳菩挑了挑眉,居高臨下的望著李笑笑病白的臉。
“你要去哪?”李笑笑知道陳菩這是把她送到了地方要安置了,心底是有些慌亂的。
“廠公入宮述職,萬歲爺已經(jīng)在東廠騰出了公主的寢殿,公主先將就些,待萬歲爺決斷?!毙」鞔蟮质且驗樗膽z憫意思將他當(dāng)成了什么,這心思不該有,陳菩決意將衣角從手心里拽出來:“乖乖的,跟在定國公府的時候那么乖就行?!?br>
“我如何見不得父皇?”聽著馬蹄聲響起,李笑笑甩了甩圍著自己兩側(cè)的侍女,有些厭煩這些子桎梏。
她從小都是細聲細語的講話,這樣高喊嗓子難免沙?。骸盀槭裁此形乙胺N,為什么我不能見父皇?”
深宮里的事情她從來不知道,母親難產(chǎn)生下她,她其實自責(zé),這自責(zé)隨著沈家上下對她的愛戴越發(fā)渾厚,唯一能回報沈家的就是好好活著。
可一步踏入順天,那野種二字卻是撕扯了她甜蜜窩里養(yǎng)出來的那雙素來不聞窗外事的耳朵,明擺的告訴她這事情并不是這樣簡單。
她十四年都白活了,父皇討厭她,即便是因為她的出生耗死了母后,也萬不會把母后拼死生下來的她扔到蘇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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