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害怕的不行,現(xiàn)在卻又逞強(qiáng)起來,那模樣真真是與小公主一個(gè)模子刻出來的,陳菩見了只覺得臉側(cè)那一拳隱隱作痛,側(cè)目看了眼床上尚且醉在大夢里的小公主,咬牙道:“公主睡了,公主的事咱家能做主,再不滾出去,要了你這狗奴才的命?!?br>
吉福雖自認(rèn)有罪,可萬萬輪不到陳菩發(fā)落,想著這會兒自家公主未醒,自己在這位廠公手上討不到好,因此吉福還是先出去了,只是擔(dān)心自家公主,吉福并未走遠(yuǎn)。
人都走了個(gè)干凈,陳菩側(cè)目看著榻上平躺著的那位小公主,俯身坐了下來,拉過李笑笑的手腕,指腹停在她有些微弱的脈搏上。
是真醉了,脈搏也比尋常人虛乏無力,不過沒有沈旻曜說的那么嚴(yán)重,亦不會死。
倒是他才冤枉,著了小公主的道,還平白挨了沈旻曜一拳。
臉頰上被沈旻曜打中的地方仍舊有些疼,陳菩瞇了瞇眸,目光亦落在了李笑笑那半截白膩的手臂上,重重咬了下去。
軟肉被陳菩咬在唇齒間,李笑笑覺出了疼,夢境中兩道彎月眉緊緊蹙起,另一只手伸出抵在了陳菩臉側(cè)推搡著。
陳菩拉過李笑笑落在自己臉側(cè)的那只小手,摁在手心捻了捻,頗有些不解氣的松開齒,看著她胳膊上落下的那道深紅齒印,冷嗤了聲:“怎么著?嫌廠公話說重了,存心報(bào)復(fù)?”
“阿...”
“阿娘抱抱...”手腕上被陳菩咬的軟肉忽的松開,李笑笑迅速抽回了手,捂住自己的眼,用力揉了揉,好像在抹眼淚一般,哼哼唧唧的撒嬌出聲。
小公主聲音如同襁褓里的奶貓兒,陳菩眉角顫了下,看著她食指從眼中擦出淺淺的水痕,身子繃直的僵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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