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于,她敗下陣來,低下頭,細(xì)若蚊蚋:
“……是…是林昭衍……他推我…樓梯…”
他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,臉sEY沉得能滴出水來,那雙總是沉靜的眼眸里,此刻翻涌著駭人的風(fēng)暴。
但他什么也沒說。
只是站起身,從cH0U屜里拿出碘伏和棉簽,又沉默地走回來,蹲在她面前。
動作甚至稱得上輕柔。
他用棉簽蘸取棕sE的碘伏,為她消毒傷口,生怕弄疼她。
但他的嘴唇緊緊抿成一條蒼白的直線,下頜線緊繃,周身散發(fā)出的低氣壓讓沈楚連連哭泣都不敢大聲,只能無聲地掉著眼淚。
沈辭從小到大很少顯露情緒。
包扎好后,他將東西放回原處,依舊一言不發(fā)。
那天晚上,沈楚連又像尋求庇護(hù)般,賴在他房間里睡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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