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此,郁禾道:“那便由你吧?!?br>
她走下休息蓬,牽過馬,拿過青鳥遞過來的鵝黃羽箭,轉頭喊道:“程以璋,你還磨蹭呢?!?br>
程以璋聞言就要下去,經過裴聿澤身后時還是忍不住站了站,低沉道:“嘿,你在想什么?”
裴聿澤不置可否,鳳目微揚。
程以璋更加疑惑了,可比起去猜測他的心思,和郁禾馳騁林間,他更加迫不及待。
“程以璋,你再不快些,可要輸給我了!”郁禾嬌聲喊著,一馬當先,策馬奔騰而去。
“輸贏尚未可知呢!”程以璋被激的澎湃,馬鞭一揚,馬肚一夾,疾馳追了上去。
郁禾在她的天地里,飛馳著,盡情喊著“駕”,她疾風呼嘯而過,她愈發(fā)振奮,忘了那段令她身心俱疲的婚姻,忘了婚姻里裴聿澤的冷落,也忘了裴聿澤“欺騙”的成婚,她把裴聿澤也給忘了。
笑聲如清泉奔流,讓身后追來的程以璋整顆心都溢滿了
,這是來了行宮后,他第一次見郁禾這樣開懷的笑,而不是總是藏著心事似的,他興奮著,追她入了叢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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