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柳見所有人都站在她家小姐這邊,膽子又起來了些,跪好道:“江公子是公主為小姐選的夫婿,又是公主選的這天,江公子卻沒有來,前日奴婢聽說彩鸞姑娘還在花園里和其他丫鬟說,若是小姐不滿意這樁婚事,公主有的是法子讓她就范!那口氣,就好像非讓小姐離開裴府不可!”
彩鸞如遭雷擊。
青鳥也怔住了。
谷葵生瞪著眼睛:“你是公主的心腹,你還有何話說!”
彩鸞立刻反應(yīng)過來,嗤笑一聲:“笑話,我是公主的心腹,難道我隨便講兩句就是公主的意思了?難不成我說我現(xiàn)在想讓你死,是公主的意思嗎?不是,是我單純討厭你這個人而已?!?br>
“你!”谷葵生氣結(jié)。
彩鸞又是一笑:“你們說公主是主謀,那我還說是段小姐自導(dǎo)自演,用苦肉計來誣陷公主呢!”
裴今窈恨不得打她一巴掌:“雨瓷溫柔善良,還不許我傷害羲和,她怎會如此歹毒!”像是要找到有力證人一般,她立刻轉(zhuǎn)頭看向裴聿澤,“哥哥,你知道的!”
否則她為何會被關(guān)禁閉,不就是被哥哥抓到要傷害羲和,卻被段雨瓷制止嘛。
裴聿澤冷清著臉,并不應(yīng)答。
彩鸞涼涼道:“大小姐自小和段小姐一同長大,勝似姐妹,太過偏頗,大小姐的話又怎能信呢?”
“好利牙利齒的丫頭!不見棺材不掉淚,聿澤,把她抓回大理寺嚴刑拷打。”谷葵生氣得渾身發(fā)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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