皆是蜻蜓點水,純凈的眼眸卻是蒙了一層輕煙似的籠罩著裴聿澤,輕而易舉打碎了他的定力,翻身將她壓下,郁禾驚呼一聲,漸漸的,聲音成了嚶嚀,不知水深火熱。
郁禾得意,很是得意且驕傲,因為她讓裴聿澤亂了方寸,害得裴聿澤去大理寺的時間足足晚了半個多時辰。
稀奇,太過稀奇,嚴(yán)璧正和穆清堂迎上來,難以置信:“你竟會遲了?”
裴聿澤面不改色:“睡過頭了?!?br>
過來人的方主簿了然,老神在在:“新婚燕爾,理解?!?br>
嚴(yán)璧正驚大了眼睛,“唰”地調(diào)轉(zhuǎn)頭去看裴聿澤,見他依舊面色清冽,只是嘴角似有一絲難以察覺的笑,他跳過去:“新婚那時你都不曾遲到,今日?說說!說說!”
裴聿澤一本正經(jīng)睨他:“去做事?!?br>
嚴(yán)璧正知道他不會說什么,悻悻道:“唉......譚馳朗最后的結(jié)案卷宗我總是寫不好......”他眼睛亂瞄,總是掃過裴聿澤。
裴聿澤靠進椅背,好整以暇端詳他兩眼,半晌道:“拿來。”
嚴(yán)璧正瞠目結(jié)舌:“你居然要幫我寫?!我還以為你會教訓(xùn)我一頓,讓我自己寫個十遍八遍寫到滿意為止!”話是這樣說,卷宗已經(jīng)攤到了裴聿澤案上,又立馬雙手合十,“裴聿澤終于有點人性!感謝老天爺!不,得感謝羲和公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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