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我瞧瞧,呀,手背上怎么有個(gè)紅點(diǎn),昨日你也燙著了?”胡茗璋緊張地握起她的手,“怎么還藏著。”她拿出壁柜里的團(tuán)扇,幫她扇著,“回去讓聿澤給你擦藥?!?br>
郁禾看著她溫柔美麗的樣子,心里軟絨絨的,嘴上還是不服氣道:“誰要他擦藥。”
胡茗璋取笑她:“因?yàn)槟阈睦镉许矟??!?br>
郁禾臉一紅,嬌嗔囁嚅:“誰說我心里有他!”
“都說羲和公主縱情恣意,若是你心里沒有他,今日生了他的氣怎的還來送他的父母?”
郁禾囁嚅:“那是我懂禮數(shù),不好失了體面!”
“是聿澤的體面吧?”胡茗璋揭穿她,見她又是紅了臉,嘆息道,“你是聿澤的妻子沒什么不好意思的,能成為夫妻,是幾世修來的緣分,更何況他還是你的意中人,要珍惜才是,可不能這么輕易就讓出了陣地?!焙扒檎嬉馇?,似有所感。
郁禾的心微微一動(dòng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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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回了裴府,胡茗璋便直往段雨瓷的憑春小院去了,一進(jìn)屋,裴今窈就跑了過來挽住她的手憤憤不平:“嬸母,您看呢,羲和把雨瓷的手燙成了這樣的,您趕緊讓叔叔和哥哥用家法懲治她,把她送桂峰庵堂去!”
“胡鬧!”胡茗璋冷下臉斥責(zé),“桂峰庵堂是什么地方,那是裴家犯了大錯(cuò)的女眷才去的地方!公主是什么人,羲和也是你能宣之于口的?恭恭敬敬喚聲嫂嫂,懂嗎!”
說話間,她已經(jīng)走到了羅漢床邊坐下,段雨瓷行了禮坐在一邊的圓凳上,丫鬟奉了茶來,裴今窈走到她跟前,嗤之以鼻:“公主有什么了不起的,皇上還不是要靠我們四家的支持才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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