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小心,還是故意?”
裴今窈受不了這樣的氛圍,更受不了哥哥這樣的態(tài)度,破罐破摔鬧起來:“我就是故意的,又怎么樣,哥哥是要來興師問罪嘛!我是你的妹妹!不過就是個破簪子,她羲和……”
“住口!”裴聿澤臉色更沉,“她是我的妻?!?br>
這句話徹底刺激了裴今窈,她尖銳道:“你是被迫娶她!你有把她當(dāng)妻子嘛!你干嘛顧及她公主的身份……”
裴聿澤冷漠的目光浮上不耐:“不管如何,我已娶了她,簪子呢?”
裴今窈卻對這番話有了自己的理解,娶郁禾是無奈之舉,既成事實,那她哥哥那樣的人就會做到應(yīng)盡的責(zé)任,這樣一想,她悶聲道:“扔了,都斷了我還留著做什么!”
“你不會扔?!?br>
裴今窈被他銳利的眼睛盯著受不住,走回內(nèi)室,出來時手里多了個盒子,推到他懷里:“給你!送了人還來要回去,還跟你告狀,什么玩意……”她的尾聲戛然而止,身子猛地哆嗦,期期艾艾,“哥,哥哥……”
她從未見過裴聿澤這樣的目光,冰冷的像是萬千把冰錐簡直要將她射成窟窿。
裴聿澤打開看了眼斷成三段的簪子,倏然合上,冷冽道:“從即日起,你去祠堂思過,抄寫心經(jīng)百遍?!?br>
“哥!”裴今窈難以置信地喊著。
裴聿澤再也不多留,舉步離開,開門時,正對上段雨瓷柔弱蒼白的臉,她凄愴地看著他,眼淚在眼眶里打轉(zhuǎ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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