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聿澤將郁禾拉入房中,轉身關上了門,郁禾趁機要跑,卻被裴聿澤攬住了腰,撈了回來,身子一輕,她就被裴聿澤抱上了桌坐下,還要下來,裴聿澤已經將她圈在桌子和他之間。
“你要做什么!”無法,
郁禾只能惱怒地看向他,“你想以下犯上嗎?”說著,她的手試圖去摸腰間皇上賜給她的玉簡,用玉簡嚇退他。
裴聿澤握住了她的手,專注地望著她,目光柔和:“我只是不想別人來打擾我們?!?br>
郁禾別過臉去,不被他蠱惑,只記得他騙了她:“說什么我都不會信你,你騙了我?!?br>
“若是我不騙你,你還會緊張我嗎?還會在意我,趕來見我嗎?”他清清淺淺說著,似有一股頹靡無奈,又妥協(xié)的意味。
“我說過了,我在意緊張,不過就是看在你是裴家繼承人的份上,你以為我還會在意你嗎?不!”郁禾字字鏗鏘,有一種偏不讓他如愿的較勁。
果然,裴聿澤的心猶如情天恨海砸出的一個洞,越來越大,幾乎招架不住,也可能是身上的傷病讓他不宜久站,他撐著桌面垂眸吐納一息。
“我知道,你還在記恨我與你成親利用了你,但是郁禾,當初我并認識你,公平點?!?br>
這似乎也是事實,郁禾緩緩轉過臉看向他,無比認真:“可我不會拿婚姻當兒戲,當籌碼,你若是沒有,不會在洞房花燭之日丟下我一個人?!币还杀瘋u上心頭,郁禾胸口一悶,眼睛噎紅了。
“你也不會因為段雨瓷一句無端的指責,就把今窈的死與我扯上干系!”
裴聿澤目色驟沉,焦急浮上郁禾心頭,他捧著郁禾的臉,絲絲懇切:“我不是把今窈的死與你扯上干系,那晚我只是太生氣了,氣你和程以璋在一起,”他懇切地看著她,“你當真不知我對你的心意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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