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無波瀾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,郁禾捏著絲帶花的手猛地一用力,生生將絲帶花拽了下來,愣愣抬頭,他看過來,冷清的眉眼浮著一層冰霜。
“……你聽到了?”郁禾克制著聲線的發(fā)抖,眼睛快速瞄向周圍,見周圍人頭攢動,大庭廣眾之下,他應該不會動手,一氣之下把她丟水里去吧……
他聽到了,聽得很清楚。
前日接風宴,宴過半場,皇上正討論起政事,郁禾沒興趣,周槿年亦是散漫慣了不感興趣,她和周槿年先后離開宴會。
他起先還能與皇上父親交談幾句,后來越來越心不在焉,回答皇上的提問時,以至于慢了半拍,最后只能起身請罪告退。
皇上倒是笑著同意,他見到父親眉心微微皺了一下,也顧不上了,離開時,聽到皇上藹聲欣慰:“聿澤平時太沉穩(wěn)了,如此失神沖動一下,才有二十歲時該有的朝氣。”
年輕的朝氣,那是程以璋擁有的,裴聿澤離開的步履遲疑后疾步離開。
經(jīng)過飄香滿園時,花圃里的薔薇開得正艷,他莫名駐足半晌,折下一支最艷麗的,時一瞬間的沖
動。
他四下尋找郁禾的身影,面色冷靜如常,眼神卻偶爾閃過一絲焦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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