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化城偶爾也逼近三十,但化城是干熱,廣州是濕熱,體感不一樣。
“多帶幾件換洗衣服?!?br>
“嗯?!?br>
路崇寧回來幾個(gè)月了,除了梁喜去德城那次,兩人從沒分開過,想到他要出差,梁喜心情沒來由的低落......
咬了幾口,梁喜把蘋果放到飲水機(jī)上,揪住路崇寧后衣領(lǐng),“衣服怎么開線了?”
這件好像是他從日本帶回來的工作服,可能穿久了,有點(diǎn)磨損。
路崇寧回手摸,無奈看不見,只捏到梁喜手指,她先撤走。
“過來,我?guī)湍慵舻??!?br>
路崇寧跟梁喜身后去她那屋,找到剪刀,梁喜說:“你坐床上,我夠不著?!?br>
路崇寧乖乖坐下,梁喜單膝跪在床邊,順著線頭摸到里側(cè),用指甲刀一下剪斷。
“信航不是給你買了好幾件新衣服嗎?怎么不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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