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喜打開碘酒的同時路崇寧點(diǎn)了根煙,她夾出棉球,小心在傷口上擦拭。
“疼不疼?”
路崇寧咬著煙一聲不吭。
梁喜手上加了點(diǎn)力道,路崇寧仍不吭聲,他總是如此擅長忍耐。
“這兩天別洗澡了。”
“嗯?!?br>
“要是衣服磨著不舒服,你就光著?!?br>
路崇寧一頓,拽過煙灰缸彈了下煙灰,“可以嗎?”
他詢問梁喜的語氣讓梁喜有點(diǎn)想笑,可梁喜又不想承認(rèn)那時所謂的約束其實(shí)是為了撒氣......
“看在你老板定了那么多黑陶的份上,以后你在家愛干什么干什么,我不管?!?br>
“一言為定?!?br>
梁喜隱隱覺得哪里不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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