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斷信航電話,路崇寧剛點(diǎn)的面沒顧上吃,開車往車站趕。
他不確定哪一班車,只得站在出站口等,今天陰天,像要下雨,他著急過來連傘也沒拿。
周圍盡是等車到站準(zhǔn)備攬客的出租車和拼車司機(jī),三兩圍在一起抽煙嘮嗑,只有路崇寧安靜地站在出站口一處柱子旁邊,視線沒什么遮擋,梁喜出來他就能看到。
從德城開過來的高鐵今晚還剩兩列,一列七點(diǎn)半,距離現(xiàn)在十五分鐘,如果這列不是,就要等九點(diǎn)半了。
雨滴由小變大,也變得密集,雨水趕走了拉客的師傅,也澆滅了路崇寧的煙。
七點(diǎn)三十五,陸續(xù)有人從出站口往出走,大概出來二三十人后路崇寧看見了梁喜,也看見了他師父還有周靖哲。
路崇寧掐滅煙走過去,不打招呼直接拿走梁喜的行李箱。
梁喜抬頭,愣了下,“你怎么來了?”
“接你?!?br>
梁喜見他衣服都澆濕了,頭發(fā)也濕漉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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