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眼前情景梁喜不禁疑惑,明顯這些向日葵根莖是去年留下的,那時路崇寧還在國外,肯定不是他。
走在前面的路崇寧根本沒注意梁喜在看什么,到拐彎處發(fā)現(xiàn)她沒跟上來,催促一聲。
“來了?!绷合惨徊饺仡^,戀戀不舍。
走到別墅前院,滿眼都是熟悉畫面,門前那棵大樹翠綠如往年,樹干在風吹雨打之下依然挺拔。
梁喜聽她爸說這棵樹蓋房之前就在那了,路崇寧喜歡,路召慶就沒伐掉,這些年長得枝繁葉茂,經(jīng)常烏泱泱站著一堆麻雀,集體開會一樣,一走一過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。
信航小時候調皮,經(jīng)常過去嚇唬麻雀,他一喊,麻雀受驚相繼飛走,盤旋一圈再飛回來。
每每如此,梁喜和路崇寧一起站在邊上,任信航像個傻子一樣喊來喊去,而他倆的注意力全在麻雀身上,不說話,只是各有心思地觀察。
走到窗下,粘著泥點和灰塵的窗戶上反射夕陽余暉,血染的云彩如翅膀一樣展開,向兩邊無限延展,直到黯淡不清。
梁喜墊腳趴著窗戶往里瞧,黑黢黢的,個別有光線照進的地方灰塵肉眼可見。
“屋里都搬空了。”
“誰搬的?”梁喜說話時哈氣在玻璃上形成一個圈,瞬間又消失不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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