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航點點頭,“知道,聽我爸說過?!?br>
這件事了解的人少之又少,梁辰義當年還在派出所當民警的時候,為了幫路召慶出頭,把一個男的打進醫(yī)院,過后這男的報警,不接受任何方式和解,梁辰義說他是警察,自然明白做錯事就要承擔后果的道理,因此進去蹲了一年,警察也當不成了。
牢獄之災像一陣無情劍雨,把他的生活砍得遍體鱗傷,出獄后無所事事,不是喝酒就是在去喝酒的路上,跟老婆離了婚,一個人帶梁喜生活,有孩子要養(yǎng),他總得找個營生,幸好以前當民警時認識不少人,三教九流,什么貨色都有,他慢慢開始販賣消息,賺得時多時少,也很隱秘,即便個別人知道,也沒誰敢告訴梁喜,外人都以為他接受不了警察變階下囚的打擊,混吃混喝,不務正業(yè)。
路召慶一直心里有愧,幾次想讓梁辰義去他那上班,但都被拒絕了,梁辰義說他自己能賺錢養(yǎng)家,云淡風輕的模樣最終堵了路召慶的嘴。
服務員撩開門簾,把一盤辣炒年糕端來,放到桌上又退出去。
信航往簾下瞄了一眼,小聲問路崇寧:“你是不是覺得梁叔得罪了什么人?”
“這幾年我不在家,梁叔的事知道的不多?!?br>
“今天看到這封信,我覺得梁叔的死沒那么簡單,你把信收好,千萬別跟喜喜說?!?br>
路崇寧笑得苦澀,“她不怎么跟我說話?!?br>
“梁叔剛走沒多久,喜喜心情不好,要不你去我那住吧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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