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崇寧低頭擺弄打火機,從他回來到現(xiàn)在,梁喜從未在他面前情緒失控過,頂多說點不客氣的話,那些沉重的心思被她深埋,不形于色。
“梁叔的尸體解剖過你也不知道吧?”
“嗯。”
“其實......”信航說到這稍作停頓,“有件事我對喜喜隱瞞了,也沒告訴我爸他們。”
路崇寧預(yù)感不好,“什么事?”
“梁叔生前服用過性/藥,死的時候渾身上下只穿了一條內(nèi)褲?!?br>
這些話把路崇寧驚著了,但他不想因自己的失態(tài)讓信航誤會什么,梁辰義私生活怎么樣,也不影響路崇寧對他的印象和情感。
而信航之所以對大家隱瞞,一是想保住梁辰義的名聲,二是不想讓周圍議論的聲音傳到梁喜耳朵里。
“我跟派出所的朋友打聽過,屋內(nèi)沒有打斗痕跡,門鎖正常,所以我猜測......梁叔找了一個女人回家,歲數(shù)大了,還吃了藥,情緒激動導(dǎo)致腦出血?!?br>
說到這,信航彈彈煙灰,“還記得你回來后咱倆第一次見面,你問我去寺廟的事嗎?”
“嗯?!甭烦鐚幃斎挥浀?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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