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喜有個很奇怪的點,吃甜筒就喜歡吃上面,以前梁辰義撿剩,后來是路崇寧。
“給我?!甭烦鐚庨L手一撈,將蛋筒拿過去咬了口,“咔哧”一聲,另一邊,梁喜盯著空空如也的手愣住了。
信航看著兩人自然地吃一個甜筒,濃眉一皺,“我再去打幾個吧,可憐巴巴的,家里又不是沒這條件?!?br>
見雙雙搖頭,信航無奈給自己打了一個,沒幾口便吃完了,他從小不但嘴壯,觀察力和靈敏性更比尋常人高一截,梁喜覺得他天生當(dāng)警察的料。
吃完信航擦擦嘴,說:“我要了壺茶,咱們?nèi)ズ拐舴堪??!?br>
路崇寧站起來,和信航同時看向梁喜,但伸手的動作比信航慢了一步,他適時縮回,不露痕跡。
梁喜被信航拉起,“去四十五度,我怕熱?!?br>
信航一臉壞笑,“扔七十那屋,把你烤熟?!?br>
梁喜抬腿照他屁股踢了一腳,觸感還不錯,挺翹的。
說來奇怪,她跟信航可以毫無顧忌地打鬧,但和路崇寧不行,可以說這種程度從沒有過,以前談戀愛的時候,有次在家里一起洗手,路崇寧在梁喜身后拽毛巾,靠得特別近,梁喜緊張得心臟砰砰直跳,以為路崇寧會抱她,可好光景被突然回來的梁辰義打斷,如果他沒回來,梁喜也猜不準(zhǔn)后續(xù)......
四十五度屋里還剩兩個空位,梁喜跑過去躺下,熱浪直往臉上撲,她閉眼享受了兩秒,再睜眼時看見路崇寧和信航倆大高個兒擠在旁邊,只能坐不能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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