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?!?br>
路崇寧撬了幾下,鎖頭掉落,筆記本殼子戳破一塊,但影響不大。
梁喜在旁邊看得認(rèn)真,好方便隨時提個意見或者指揮一下,可路崇寧弄得太快,根本沒給她機(jī)會。
“謝了。”
本子被梁喜拿回房間悄悄看,前面都是一些陳年瑣事,而她是唯一的主角。
出生日期,農(nóng)歷陰歷,多久學(xué)會爬,學(xué)會坐,什么時候叫第一聲媽媽,什么時候叫第一聲爸爸,幾歲上幼兒園......
一些零碎的回憶涌上來,梁喜眼睛泛酸,直到眼淚收不住,趴在床上低聲哭。
剛失去一樣?xùn)|西或者一個人的時候是沒有什么實(shí)感的,間隔一段時間的痛要更加具體和殘酷。
一門之隔,路崇寧聽到啜泣聲,一著急沒顧上敲門,直接闖進(jìn)去,梁喜知道他來,把頭埋得更深了。
路崇寧蹲在床邊,伸手撥開梁喜頭發(fā)掖到耳后,她扭頭,眼淚從眼角流到鼻尖,被路崇寧抹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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