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崇寧摘下帽子,低頭看手機(jī)處理工作,隨便回了句,“藝術(shù)品,寓意好,丑不丑要看誰做?!?br>
“那倒是,咱們老板就好這口。”
路上阿布一直找話題跟路崇寧聊天,可他沒什么心思,索性閉眼休息。
等再睜眼車已經(jīng)停下,阿布解安全帶,說:“小寧哥,我們到了?!?br>
“嗯?!?br>
路崇寧晃晃脖頸,戴上帽子下車。
......
從早上來梁喜一直在弄土,她蹲在后院把紅黏土和白黏土按照比例混合晾曬,等曬干還要再篩一遍,去除雜質(zhì)。
今天天氣熱,襯衫被她脫掉,吊帶外直接系圍裙,下身是將近膝蓋的卡其色短褲,腳上踩著嫩黃色雨靴,長發(fā)縷到一側(cè)辮成一個長辮,不知道還以為誰家小孩下樓踩水玩呢。
周靖哲推門便看見梁喜,露出的手臂雖纖細(xì)但有力量,像要和黏土大戰(zhàn)一場的既視感,他走下臺階,說:“喜喜,你哥來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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