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長歌冷著臉,一句話都沒有回他。
鐘禹絲毫沒有意識到,自己正在危險的邊緣上竄下跳,問道:“你今天不用學(xué)習(xí)聲樂了嗎?”
單從鐘禹說話的語氣來看,根本不可能知道他受傷了。只是,從來不說謊的某人,說謊的時候,聲音還是有些不自然的顫抖。
不想再聽鐘禹在那編瞎話了,舒長歌冷笑一聲道:“行啊你,現(xiàn)在都能做到睜著眼睛說瞎話了。怎么,是不是跟方辭拜師學(xué)藝了?”
正窩在陸西洲懷里吃肉丸的方辭,突然打了個噴嚏:“阿嚏!”
鐘禹那邊,明顯有些慌了。但是哪怕如此,鐘禹還是強行讓自己淡定了下來:“啊,什么意思?。俊?br>
他蠻得這么好,長歌不可能知道啊。
不用猜,舒長歌就知道,鐘禹腦子里想的是什么。
那個笨蛋也不動腦子想想,他管得了自己的嘴,還能管的了媒體嗎?他是在國外,又不是在外太空,知道他受傷,不過是早晚的事情罷了。
舒長歌語氣涼涼道:“給你一個機(jī)會,把事情的前因后果,以及傷情如何,跟我說清楚。不然……”
不然如何,舒長歌并沒有說。但正是因為這樣,鐘禹才更不敢隱瞞,將事情的來龍去脈,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舒長歌。
拍的是一部打戲。不過,鐘禹倒不是因為吊威亞,或者是和對手對戲才受傷的,他是因為……被野豬頂了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