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的時候,舒長歌就靜靜坐在那里,辦瞇著眼睛,任憑讓化妝師在臉上裝扮。
戴完發(fā)冠后,化妝師小姐姐非常有眼力見地離開了房間。
發(fā)冠是純金鑲玉的,有些重,舒長歌不自在地動了動脖子。對著鏡子才發(fā)現(xiàn),化妝師粗心,竟然落下一綹頭發(fā)。
舒長歌想要叫化妝師進來,重新弄下發(fā)型,不曾想,鐘禹卻走了過來。
“我來。”鐘禹道。
舒長歌愣了一下,還是把梳子放在了鐘禹掌心。
鐘禹是個糙漢子,一直都是短發(fā)。而從小長大的地方,更是別說頭發(fā)了,甚至連頭發(fā)都沒有。因此,第一次摸到如此柔順的長發(fā),鐘禹頗有些不敢下手。生怕太重了,弄疼他。
哆哆嗦嗦弄了好一會兒,鐘禹才停下來。
“可以嗎?”
看著鏡子中歪歪扭扭的發(fā)冠,舒長歌抿唇,并沒有再讓化妝師進來。
舒長歌:“可以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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