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方辭興致滿滿,打算再來一首的時候,舒長歌搶過了話筒。
他終于解多年前的那句名言,別人唱歌要錢,他唱歌要命了。
舒長歌像是拎小雞仔似的,拎著姚清遠的后脖頸,將人拉到了一邊。
既然是沖著他來的,解決就是了。
看著跟幾年前一樣,一身驕傲,恨不得仰著鼻孔看人的騷孔雀,舒長歌壓下眼底的冷意,語帶嘲諷道:“眼睛有問題,左拐二樓就是眼科。腦子有問題,右拐第二條街,就是精神病院。”
“畢竟……”舒長歌挽了挽手腕,由上至下俯視那人道,“我沒有你這么丑的兒子,更沒有奶給你喝。”
那人明顯還想說什么,然而,舒長歌卻不愿再看他一眼了。
舒長歌薄唇輕啟,淡淡道:“呵,拍個節(jié)目都能看到臟東西,麻煩,還得抽空去洗眼睛。”說罷,干脆利落轉(zhuǎn)身。
聞到瓜的味道,方辭挑了挑眉,靠在陸西洲身上,篤定道:“你說,他們是什么關(guān)系?我總感覺,他們之間的氛圍不同尋常。”
聽到這話,陸西洲抬眼,看向方辭。
他竟然也能看出這些了?看來,這些日子以來,他的有意熏陶,倒是沒有白費。
陸西洲拋出問題:“那你說,他們是什么關(guān)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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