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逾本已經(jīng)憋住笑意了,一口水剛喝進去,被林晝這句話惹得嗆住了。
喬阿姨和喬叔叔早就休息了,她小聲的咳著,林晝一只手幫她拍背,一只手支撐著她。
兩個人的距離有些近,溫逾是睡一半起來喝水,后頸沒有貼阻隔貼,丁香花的味道圍著兩人。
臨時標記的依戀期早就過了,林晝心理上沒過。
他像個小偷,趁溫逾不注意,狠狠地吸了兩口,吸得腦袋暈乎乎的,更是一個貪得無厭的小人,他的鼻尖碰到了溫逾的脖子。
這個距離太近了,他猛然清醒,后退一步。
溫逾已經(jīng)緩過來了,對方溫熱的呼吸還停留在脖子上,她不自在的抬了抬手臂。
“我喝完了,先上去了,你也早點休息。”他腳步飛快往樓上跑,話語落在后面。
隔天,林晝還是有些不敢看溫逾,怕昨天晚上冒犯的行為被對方察覺到他的小心思。
不像平時盡量坐在中間想離溫逾近一點,今天他反常的縮在車門處。
溫逾上車的時候奇怪的看了對方一眼,沒有多說什么。
一路上兩人都安安靜靜的,劉叔忍不住偷看了幾眼,看起來沒有吵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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