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今桉的力道不小,左明亦半天沒能說出話來,終于等到李今桉松開一點,他才得以起身咳了兩下:“我怕你燙傷發(fā)炎來送藥,你那個姓趙的隊員看見我,把特制藥和門卡給我就跑了。”
左明亦開了燈,李今桉才發(fā)覺自己埋在厚厚的被褥里,身上的衣服也不是他洗完澡自己穿的那套。
他抬眼瞪了瞪左明亦,問道:“哦,送完藥不走,上我的床算什么?”
左明亦被他問得愣了一下,皺著眉湊近他:“是你說我的信息素比藥有用的。”
他把李今桉身上的被子掖了掖,那個晦暗帶點刻意的委屈盯著李今桉,叫李今桉心中堅冰融化。
似有一陣隱藏多年的電流倏然通遍全身,李今桉覺得自己要栽。
“左明亦,你知道我現(xiàn)在結(jié)合熱,所作所為不能算數(shù)?!崩罱耔竦男幕鹨獰窖劬?,特制藥也無法克制伴侶的信息素。
“嗯,是我趁人之危?!弊竺饕嗄粗竸澾^李今桉的下唇,流露出像是孩子吃蛋糕前的才有的激動神色,又有一種不忍破壞美好的的猶豫,最終合上雙眸,小心翼翼地吻下去。
三年前兩人的第一次時,李今桉就告訴過他,結(jié)合熱時期的行為不能當(dāng)真,那是激素和信息素催化的欲念。那時候他心里的萌芽很小,逃避了三個月后,又經(jīng)歷三年的寒冬,不知不覺長成大樹,他輕輕吻著,任由心中欲念瘋長。
其實不只有欲念,他靜靜地想。
◎作者有話要說:
年齡差五歲,李今桉26,左明亦21[豎耳兔頭][豎耳兔頭][豎耳兔頭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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