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驀地笑了聲,“變臉這么快?”
他記仇地翻起舊賬:“昨晚還罵我人渣?!?br>
“那是你活該?!本褪抡撌拢瑔滔S指麤_上了,她咬牙切齒地開口:“是你先犯賤要喊你哥哥的,臭流氓?!?br>
“罵你也是你活該?!?br>
梁硯西散漫,喬希清冷。
他們之間像是有根彈性的線,限定的時間和節(jié)點,既定的場景里,彈簧收緊。更多時候,則是沒有松緊的平衡線。
而此刻,無人的巷子里,發(fā)霉的墻皮,墻邊野蠻生長的青苔,正在淋的雨都是那根收緊的線。
綿綿細雨下,梁硯西眼底揶揄著笑,他道歉態(tài)度良好,“行,流氓說下次不這樣了?!?br>
喬希走進家門的時候,牌桌前還站著牌客。
他們已經(jīng)打完了,但不知道哪來的勁兒,靠在一起討論著上局、上上局的牌況,然后提出假設(shè)的胡牌方案。
一步一回頭,就是舍不得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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