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，他從懂人事開始就天天候著陳波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最終一無所獲。

        這一世，他還是一往情深。

        陳凡有時候都想，自己上一世要是有董狐貍一半的執(zhí)著，就不會錯過張藍(lán)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從這個角度看，董狐貍能夠成為億萬富翁也不完全是靠運氣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實上，這世界沒有人能夠完全靠運氣成功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成功靠運氣，大成功必然靠其它東西，比如頭腦，比如為人處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董狐貍至少在為人處事方面確實是沒的說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拋開他追求陳波這件事，陳凡其實還挺喜歡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這種喜歡又摻雜了居高臨下、鄙夷不屑的成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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