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箏靠緊了冷梅,冷梅又把他的胳膊挽的更緊一些,兩人打著一把傘,依偎著往家里走去。
童箏沉浸在這種美好的感覺里,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,生怕一用力,這份美好就消失不見了。
“你要加油?。 崩涿防洳欢硪痪?,就像當(dāng)頭棒喝一般,把童箏拉回現(xiàn)實(shí)。
他當(dāng)然知道冷梅的意思,不由得有些沮喪:“知道了?!?br>
冷梅還意猶未盡:“其實(shí)啊,你稍微上點(diǎn)心就行,小周對你很有意思呢。不過,女孩子嘛,總是矜持一些,要等著你主動一點(diǎn)?!?br>
“大嫂你呢?”
“我啥?”
“你也是那樣矜持的人嗎?”
“哈哈,嫂子是啥樣人你不知道???嫂子大大咧咧,沒心眼兒,哪會什么矜持?!?br>
童箏嘆口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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