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這不是你啊！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??？怎么有錢就變了？男女不都一樣嗎？誰還沒點歷史？再說，這種事有什么好計較的？又不是苞米面兒舀一瓢少一瓢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陳凡突然明白過味兒來，這確實不是我啊，不是年少真誠、相信美好的我。這是一個被生活蹂躪摧殘，內(nèi)心陰暗、懷疑一切的老家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啥，我的意思，這世界沒有誰救得了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誰年輕時還不犯點錯誤，我自己不也一樣嗎？照你這么說，我這種人也永遠不可原諒，只能被判處無妻徒刑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，不是那個意思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或者因為我是男的，我有性別特權(quán)？那樣不好吧？這都什么年代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對，對，其實我也很尊重婦女。只是覺得有些東西是人的本性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本性？你這是雙標吧？你家老二小的時候是個十足的壞孩子。欺負弱小不說，手腳也不老實?？涩F(xiàn)在他不一樣是個本分規(guī)矩的人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個，我老弟你們看到的只是他的表象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也一樣嗎？你們看到的小藝或許也只是她的表象。反正我看著她長大的，就覺得她本質(zhì)不壞。就像你說的，是環(huán)境讓她學壞了，再加上我對她做過那些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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