職工們還經(jīng)常替領導干部們著想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們普通員工還有時間干第二職業(yè)，領導哪有時間啊？所以，他們偶爾吃點喝點拿點，也是正常的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陳?。≈x謝你??！”許大馬棒一口氣吐出好幾個煙圈兒。

        陳凡屏住呼吸好一會兒。

        這老煙槍，上一世就因為肺癌掛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2000年的時候，許大馬棒診斷出肺癌，直接就是晚期了，治療不到兩年就嗝兒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一會兒，陳凡才喘口氣：“有啥好謝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們許明是聾啞人，廠子里的人經(jīng)常欺負他，也沒人把他當回事兒。就你把他當成了好朋友。每天在家里的時候，他比劃最多的都是你，說你講義氣夠交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嘿嘿，彼此彼此，正好我比較精通手語。在這個廠子里，我也就他這么一個好朋友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我知道你拉著他一塊兒做生意，也是為了幫他。不然他一個聾啞人上哪去賺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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