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了幾分鐘后,盧絳關(guān)掉了吹風(fēng)機,坐在床沿有些難為情的踢著腳尖,沒有看他。
景涼從身后抱了過來,吻了吻他的臉頰:“怎么不說話?到底什么事?吊了我快一個晚上了?!?br>
“我們,我們戒指也買好了。”
“是啊,早就買好了,”景涼頓了頓,“你不會把我送你的戒指給弄丟了吧?”
“當(dāng)然不是,我戴著呢!”說著舉起了手,左手無名指上亮閃閃的戒指,宣示著他是誰的alpha,這讓景涼感到無比滿足和喜悅。
“每天都好好戴著嗎?”
“嗯,每天戴上就沒有取下來過。”
“真棒!”
“我是說,我們要不要趁著暑假,把婚禮辦一辦?”盧絳有些不確定,因為景涼是個事業(yè)心很強的omega,而且自己現(xiàn)在在他眼里,應(yīng)該還不算是一個成熟的男人,不知道他會不會接受,就這樣提出來,會不會讓他感到為難?
“你要是不愿意,我,我也沒關(guān)系,我等你愿意的時候。”
景涼心臟被刺了下,發(fā)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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