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由了!”盧羨哽咽出聲,哭得像個孩子。
黎花在監(jiān)獄里關(guān)了一個多月,被人保釋了出來,她以為是黎家的人,心里總算有了點安慰。
但當她上車時,卻看到后座坐著的是盧佑銘。
正進退兩難時,盧佑銘沒好氣問了聲:“你要是出去還是要進來?”
黎花閉目掩去深深的厭惡,還是坐了進去,盡量與他保持著最遠的距離。
“我已經(jīng)讓律師對你撤訴,但是黎家沒救,你不必再白費心思?!?br>
黎花雙手緊握成拳,眼里閃爍著不甘的淚水,壓抑的委屈與沉痛的恨意在這一瞬間爆發(fā),她朝這個男人歇斯底里:“要我叩頭謝謝你的大恩大德嗎?盧佑銘先生?!你怎么還能端著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,如此風輕云淡?!”
黎花緊揪著他的衣領(lǐng)控訴著:“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們阿羨遭遇過什么?你怎么能狠心成這個樣子?我的心都要碎了,我恨不得殺了你!!”
“這就是你能這樣精神虐待阿絳的由?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阿絳阿絳,你心里只有那個女人的兒子!阿羨也是你的兒子,盧絳從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,他有什么委屈???他還騙了我這么多年的母愛,我的阿羨什么都沒有!他從小到大都被那個女人虐待,十二歲就被賣掉了!賣掉了你懂嗎?盧佑銘你知不知道?!”
“盧絳到底有什么好委屈的?他所擁有的一切,本來就是我兒子的!他和那個女人一樣該死?。∥覜]能殺死他,是我沒用?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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