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現(xiàn)在好點了嗎?”
“謝謝,好多了,幸虧有你在,不然……”不然怎樣景涼也無法預(yù)料。
這幾年為了公司,為了在這個社會上與alpha們競爭有限的資源,強效抑制劑用得太兇狠,之前一直沒把醫(yī)生的話放心上,只圖眼前,現(xiàn)在他也算是遭報應(yīng)了,自己糟踐自己的報應(yīng)。
“你到底……是什么情況?我也有在網(wǎng)上涉獵一些omega信息素紊亂的報道和新聞,但是你好像很嚴重?!?br>
“嗯,濫用強效抑制劑的結(jié)果。”景涼疲倦的抽了口氣,抬起手臂壓在額頭上,閉了閉泛酸的眼睛。
盧絳一臉嚴肅,想說人應(yīng)該多愛惜自己一點,但想想這種說出來不但沒用,反而添堵。
景涼肩上的擔子太重,逆水行舟不進則退,所以他不敢有絲毫松懈。
盧絳之前一直只把女性omega當柔弱的群體,從來沒想過其實男性omega也是一樣的。
“涼哥,我再給你補一下臨時標記,等下我就得回學(xué)校了?!?br>
“行?!本皼雠浜系膫?cè)過身去,心情十分復(fù)雜。
盧絳有些僵硬的從背后抱他入懷,繼續(xù)用自己的信息素安撫著他。
這個角度盧絳自然注意到了他后脖子的咬痕,昨天咬的,今天還有點紅腫,應(yīng)該會疼吧?“我之前咬的是不是太重了?”盧絳不由問他,“要是太疼,你可以踢我,不用忍著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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