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建民繼續(xù)道:“他估計是晚上應(yīng)酬喝了酒,你在家的話趕緊把襯衫拿給他,不然我就叫他先回來休息,明天再說,可別一不小心掉池塘里了。”
于洲:“……”
淹死他算了。
于洲心里惡狠狠地想,但又不希望自己家門口的池塘被污染,還是答復(fù)叔叔:“知道了,我下去看看?!?br>
傍晚奶奶將傅敬言的襯衫收進來,掛在了客房的衣帽架上,于洲把它拿上,打開院門。
傅敬言聽見動靜抬起頭。
他還是早晨那身襯衫、西褲,孤零零地坐在池塘邊的石頭上,眼角因飲酒微微發(fā)紅,眼神失焦,莫名有些可憐。
但他看見于洲后,眼神一定,神色瞬間恢復(fù)清明,起身朝他走過來。
于洲就知道不存在什么可憐,一切都只是傅敬言的手段罷了。
他將襯衫遞過去,“傅總是來取襯衫的吧?給——”
“于洲。”傅敬言伸出手,卻沒接襯衫,而是握住了他的手腕。
“我很抱歉。”男人嗓音微啞,“我不知道你父親他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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