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洲沒有感到安慰,他現(xiàn)在只在乎誰能負責保證父親平安無事。
可惜沒人能夠給他答案。
手術很漫長,父親的同事還要去安撫單位司機的家屬,手術室外只剩下于洲一個人。
母親在國外,最快的航班要明天到,叔叔從鄉(xiāng)下過來,估計會遇上晚高峰堵車。
沒有人告訴于洲,遇到這種事情該怎么辦。
他下意識尋找那個最親近的人,給傅敬言撥去電話。
等待音漫長得像是穿越了一個世紀,最終卻沒有接通。
于洲又打開微信,把傅敬言從黑名單放出來,給他打語音。
依舊沒接通。
騙子,說好了今晚不靜音的。
他想給傅敬言發(fā)消息,手卻顫抖著按不準按鍵,視線也越來越模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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