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于洲了解了事情經(jīng)過就緊張起他兄弟來??筛稻囱赃@個木頭還在那里說他沒事。
“死里逃生也叫沒事?”蔡晏真想撬開傅敬言的腦子,看看他是不是基因突變成了戀愛腦。
“洲洲,有客人?”奶奶出來喊于洲吃早飯,正好聽見蔡晏這聲大嗓門,被吸引過來,“傅總?你怎么來了?”
于洲慌忙收斂表情,別開臉不看傅敬言。
傅敬言猜于洲大概不想讓老人家知道他們的關(guān)系,給蔡晏遞了一個眼神,禮貌對老太太說:“您好,我們這幾天還在村里考察,特意過來和您打聲招呼,多謝您前天晚上的照顧?!?br>
蔡晏配合微笑。
奶奶笑道:“不用謝,這么客氣做什么?”
“這位是你同事?”奶奶看向蔡晏,“正好,來我家吃早飯,我煮了餛飩面?!?br>
“不了奶奶?!备稻囱钥戳搜垡恢睕]說話的于洲,知道他還需要時間消化,婉拒了老太太的邀請,“我們還要去村里看看,不打擾您了?!?br>
于洲看著他坐上蔡晏的車離開,眼睫輕輕顫了顫,垂下來蓋住一片濕潤。
他曾經(jīng)以為傅敬言的解釋都是借口和謊話,卻沒想到對方隱瞞的真相是這樣的驚險。
他瞬間失去了責(zé)怪傅敬言的立場,那些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的痛苦和煎熬,好像也變成了他自作聰明不信任傅敬言和小心眼活該的下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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