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我還以為會比較激動緊張呢!”
“也會有一點兒,但能控制住?!?br>
“阿嶠,其實我有個問題想問你?!钡茸吡艘粫汉箢櫽瞠q豫再三還是開口說了聲。
謝嶠聞言立馬看向顧宇,“是什么?”
“你和你們家沈總,會那個啥……終身標記嗎?”
謝嶠聞言還有點不自在地抓了下自己的頭發(fā),但看著顧宇眼睛里疑惑還是說道:“其實,我有這個打算,但還是要看沈宴辭的想法?!?br>
“???宴辭哥他不想嗎?”
“也不是,畢竟終身標記對omega來說是件很重要的事情,他希望我謹慎做決定?!?br>
“這樣子。”顧宇說著點了點頭,“你說,alpha如果沒有終身標記omega,以后會覺得很難受或者后悔嗎?”
謝嶠聽到這里,忽然明白了顧宇問這個問題的原因。
他斟酌了一下詞語后說道:“alpha的易感期確實會很難受,但隨著醫(yī)療水平的進步,其實也能靠抑制劑撐過去,如果以我經(jīng)驗來說,只要不是被信息素控制住的人,我覺得更重要的其實是陪著自己的人?!?br>
沈宴辭在去年易感期的時候,對自己也沒有做更過分的事情,而是就那樣熬過去了,而且這么多年沈宴辭也都是這樣過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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