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已經不是第一次認識了,從高中到現(xiàn)在,已經有好幾年的時光,你不要給自己扣這么大的帽子。”謝嶠的額頭抵在沈宴辭肩膀上,然后又近乎執(zhí)拗地說道:“況且你今天就算把自己說的再過分,我都不會離開的?!?br>
盡管沈宴辭的大腦疼的不行,但謝嶠的這些話也都傳進了他的耳朵里,尤其在聽到最后一句話時,本來想推人的手也停了下來。
兩人安靜地抱了好一會兒,直到謝嶠踮著的腳有點要抽筋的樣子后,他才松了松自己的手,本來是想調整一下自己的姿勢,但才動了幾下,自己的腰上就多了一只手,再等那只手稍稍用力,他整個人就變得懸空起來。
沈宴辭就這樣面對面抱著謝嶠走到沙發(fā)上坐下,然后整個腦袋靠在了謝嶠脖頸上,他貪婪地汲取著謝嶠身上的信息素,甚至嘴唇都沒注意擦過了他腺體的位置。
謝嶠知道沈宴辭很不舒服,所以也完全沒有反抗,而是用自己的信息素一遍一遍地安撫著沈宴辭。
“如果臨時標記可以舒服點,那你可以咬幾下,等你舒服點了我再跟你談一談?!敝x嶠又說道。
沈宴辭聞言沒有馬上回復,等過了幾分鐘才開口說道:“謝嶠,你不管對誰都這么好嗎?這種情況下都敢讓一個處于易感期的alpha給你做臨時標記?”
上次簽合約時沒有問出口的問題,他這次終于開口詢問。
而謝嶠聽到這話立馬搖了搖頭,“當然不是,只是因為是你我才過來的,我也從來沒有讓其他人臨時標記過?!?br>
“為什么因為是我,你就要過來?!鄙蜓甾o繼續(xù)追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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