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本來想發(fā)的,但是你這段時間好像很忙?!?br>
“你不發(fā)消息怎么知道我是不是在忙?”
這話說的謝嶠一時間又不知道該怎么回復(fù),明明好長一段時間不回別墅的人是他,發(fā)消息也不怎么回復(fù)的人是他。
如果不是很忙,那就是不想看見自己以及不想回復(fù)自己消息了。
想到這一點謝嶠感覺自己的嗓子都有點被齁住,本就因為發(fā)熱期有點難受的腦袋變得更加混亂,他不知道該繼續(xù)說什么,最后只能看向沈宴辭道了聲歉。
而聽到這句道歉的沈宴辭臉上的神色依舊沒有好轉(zhuǎn),“你跟我有什么可道歉的?!?br>
連道歉的話都被這樣擋回來后謝嶠已經(jīng)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,他收回視線低了低頭,本來只想讓自己安靜幾秒鐘,但這會兒卻發(fā)現(xiàn)地板像在旋轉(zhuǎn)一樣。
他試圖閉了閉眼,但等到再次睜眼的時候眼前卻一黑,整個人也像失去平衡一樣往地上摔去。
謝嶠下意識地伸了伸手,但并沒有抓到任何東西,他本來以為自己會倒在冰冷的地板上,但下一秒自己的手腕忽然被人抓住,頭也再次撞到了一個堅硬卻又帶著點溫度的東西上。
他的腦袋這會兒全是嗡嗡的電流聲,腺體的位置更是難受得要炸開了一樣,整個人也天旋地轉(zhuǎn)地失去了力氣,甚至手心發(fā)涼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,耳邊的一切也聽得不夠真實,只感覺隱約有人在叫他的名字,但他卻完全回復(fù)不了。
再過了一會兒謝嶠又感覺自己雙腳懸空,然后就被放到了床上。
“是哪里不舒服?”迷迷糊糊間謝嶠終于聽到了沈宴辭的聲音。
他試圖說些什么,但感覺再怎么樣都張不開嘴巴,這會兒整個人從大腦到腺體都難受的很,眼睛睜不開,整個人也說不出什么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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