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大娘就是想等著旁人來問的,立時也笑得不見眼睛,“不過是鎮(zhèn)上做生意的李家罷了,也沒出個做官的,不值得說,不值得說?!?br>
不知道誰問了一句,“算著日子,你女兒快要回門了吧?”
鄭大娘剛想開口,卻被高家媳婦冷嘲熱諷地?fù)屃嗽?,“做妾的還有什么回不回門的,人都是一頂小破轎子從后門抬進(jìn)去的?!?br>
鄭大娘臉色也不好看了起來,但她又想開了些,做妾怎么了,那也是給李府老爺做妾。
鄭秋錦年輕貌美的,到時候生個兒子,再使點手段,李老爺早晚能把那人老珠黃的李夫人踹了。
鄭秋錦嫌這嫌那的,說李老爺七十多歲了,一萬個不愿意,又哭又鬧又上吊的,鄭大娘勸不動就用了些方法讓鄭秋錦乖乖就范了。
鄭大娘一向知道自家女兒鬼心思多,還出了韋紹林那件事,她要是再不趁著自己還能拿拿主意,鄭秋錦就要翻了天了!
入了夜后,籠罩在溪水村里的暑熱漸漸褪去,秦知夷在院子里打了桶涼井水洗頭。
她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需要人伺候,就能熟練地洗頭洗澡了,這也多虧了往日姜嫵和穆箐的不驕縱。
這些日子,天氣已經(jīng)燥熱起來了,白日的太陽毒辣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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